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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入第二个发展阶段 基层企业创新是长期发展动力

来源:未知 更新时间:2016-03-25 热度:

“亚洲新未来:新活力与新愿景”,这是博鳌亚洲论坛2016年年会主题。今年,恰逢博鳌亚洲论坛成立15周年。15年来,博鳌亚洲论坛立足亚洲、面向世界,见证了亚洲崛起的奇迹。据IMF估算,亚洲经济现今已占世界经济的40%,且在未来4年内将贡献全球经济成长的近2/3。显然,亚洲地区已经成为世界经济的“压舱石”。

群贤毕至,把脉未来。亚洲的现状到底如何,中国未来经济发展何去何从,京津冀等热点地区如何协同发展?《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博鳌论坛现场发回一手报道。

3月的北方仍然寒冷、阴霾,而3月的南方却已夏意盎然。正如当前的中国经济,传统产业的艰难和新兴产业的繁荣同时并存。

3月22日,博鳌亚洲论坛在海南召开,中国经济的现状以及改革措施当然是与会者们最关心的话题。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Edmund Phelps(埃德蒙•菲尔普斯)认为,中国政府当前采取的措施中,最有力的一项就是重新配置资源,将过剩的资源转移到新兴产业中。

然而结构调整谈何容易,改革必然伴随诸多挑战。我们该如何应对改革中可能的困难?中国跨入高收入国家最重要的抓手是什么?创新、创业将会为经济注入怎样的活力。在博鳌亚洲论坛开幕第一天,Edmund Phelps接受了《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以下简称NBD)独家采访。

不必为中国经济过分担忧

NBD:中国经济在这几年里面临着严峻的下行压力,去产能、去库存的任务也非常紧迫,您怎么看待这些问题?

Phelps:我在中国看到很多人都非常焦虑,非常担心,所以首先我想解释一下,大家都看到中国GDP增速放缓,也看到中国在一些传统的工业,包括像钢铁行业和房地产行业产能过剩的现象,中国政府已经采取了一系列相关的行动去应对这种新的变化,去调整传统工业以及发展新的工业。

我认为最有力的行为之一就是重新配置资源,把这些过剩的资源转移到新兴产业中,包括我们现在看好的服务产业。

这期间当然会有些颠簸,但其实不用紧张,因为中国面对的问题并不是独特的。很多保持了长期高速增长的经济体都会有这些问题,这是因为这些国家还在发展,这样的风险也是健康的。只有当你陷入停滞,这样的风险才会消失,就像现在的欧洲。

NBD:但是增速下行也会伴随很多问题,您不认为我们需要担心吗?

Phelps:我们可以把过去30年归纳为中国经济第一阶段,在这个阶段GDP增长是惊人的,中国是世界上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但是理性地看,这种惊人增长不可能永远存在。

现在中国进入了第二个发展阶段,风险是一定存在的,中国和其他经济体一样不能对风险免疫。在这个阶段中,可能会在某些行业出现过剩,某些行业出现不足,也会有错误的决策,会有通胀或者紧缩,会有一些企业倒闭,会有一些劳动力分流,这都是非常正常的经济状态。

大家期待中国经济未来会一路平稳,一马平川。可是我想说的是,如果经济真的是一路保持平稳的话,意味着经济不会出现大的变革也不会有任何的进步了,而我认为未来中国的经济会增长。

现在大家要做的是适应中国经济的第二个增长阶段,这个阶段是不可能保持第一个阶段的增长水平的,中国有可能是最快的,也有可能是第二快的,但这都不是问题。大家不要把精力放在市场动荡和经济不稳定上,而是看到第二轮经济给中国带来的机遇和挑战。

供给侧改革终要拥抱创新

NBD:我看到您在一篇文章中提到,单纯追求效率是难以实现长期增长的,而且说到中国不应以这样的国家为榜样。您认为中国应该怎样做?

Phelps:其实这个理论我还在自己琢磨和斟酌之中,但是你这么快就读到我这篇文章和结论,其实我也挺惊讶的。

我不是反对提高效率,但是效率只能帮你到这么多,当你把所有低效率的地方都改正了,你还能做什么?

中国依靠大规模投资走了很远,但是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必须要有创新,因为没有创新,你就没有新的投资选择。欧洲的停滞就是因为他们基本上没有了创新,所以投资的回报很少,投资机会也会被慢慢耗尽。

NBD:现在中国在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在强调提高供给的效率,您对此怎么看?

Phelps:所有供给侧改革,在很大程度上是短期能促进投资的工具和渠道,而且它在一定时期内为我们带来良好的经济效果,比如说提高工资的增长、一定程度上促进就业。

用供给侧改革的方式可以挤出一些投资机会,这也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但这不完全是一个长期的解决办法,唯一一个长期的解决办法就是创新。

我说的创新不是来自科学实验室,而是企业的创新。只有这种来自企业、来自基层的内生型的创新,才能为广大就业群众提供有挑战、有价值、有意义,并且有工作成就的就业岗位,只有这种内生型的创新和活力才能帮助中国从一个普通中等收入国家走向一个比较富裕的国家。

中美是最具创新精神国家

NBD:您刚才说到,推动经济持续发展的创新来自企业,但我们看到中国的很多大型企业其实是借鉴了国外的模式。您怎么评价中国的创新能力?

Phelps:首先我想给你一组数据,大概十多年前我们进行一个国家内生性创新能力的排名,当时中国是第四名,但是这两年中国已经赶上英国和加拿大,排名第二,因此我觉得中国已经是一个创新能力很强的国家了,而且我一直深信真正的创新并不是来源于一些大规模的高新技术企业,也不是从一些非常繁复的科学发明中得来的,真正的创新都是来源于基层的企业。

有很多很年轻的企业,比如中国的阿里巴巴和腾讯,在创新方面做得非常好。同时也有很多创业型企业在做创新,可能很多并不成功,但这不仅仅是在中国,创新公司的失败也并不意味着创新者能力不足,美国创新公司的成功率是1%,这就意味着每一个做得好、做得大的创新公司背后都站着100个小公司。虽然只有1%的成功率,仍然有人愿意投资创新企业,因为一旦成功带来的价值是巨大的。

NBD:在中国有一个热门的经济话题,就是我们起步较晚,所谓“后发”,但这个情况是给中国带来了更大的优势还是劣势,大家争论不休。您怎么看?

Phelps:这当然是都有的。但是现在中国必须要靠自己,尤其是在创新方面。

以前中国可以学习西方国家的创新,但是欧洲在1965年左右以后,创新就基本停止了,美国的创新也在上世纪70年代后期放缓,并且一直保持了比较慢的速度。

中国经过了三四十年的高速发展,西方国家可以给中国学习的东西不像原来那么多了,西方国家的创新速度也没有那么快,所以中国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想象力去寻找创新。而我认为中国是有这个能力的。

最后我想补充一下,中国和美国是当下最具创新精神的国家,没有创新经济将停滞不前,无法复苏。所以我非常鼓励创新企业、创业者们能拿出你们的精神,而且要接受失败,失败其实是经济中的常态,但是失败背后一定会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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